婆婆時而清醒,時而失智,總會磨光我的耐性。
當感覺太陽神經叢(胃部)糾結著一大團的無可奈何,內心煩躁,有苦說不出的難受;我只能苦笑著點頭、搖頭、或簡單的出聲應和她。我不以理智上的理解和道理壓榨那僅存的──我對自己的耐心。但無論如何,我不會生氣更不會擺臉色給她看。
很感謝我總有時間和空間可以安靜獨處,讓心靜一靜,看一看心裡面的自己,好好疼惜她,也看見她的不容易。
自己的心安頓好了。
當婆婆焦慮地一直重複訴說著她想像出來的事情時,我會走向前抱抱她,跟她說:妳很擔心吧!?妳有辦法嗎?不要緊,我知道怎麼做,我來處理就好。
一如我對待焦慮擔憂的自己。